别以后求她?

    呵,他会求她?

    这小丫鬟实在是惯会蹬鼻子上脸,竟恃宠而骄到这个地步,陆燊愈想愈觉得犯堵,面上也愈发寒冷,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
    就该好好冷她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告诫自己。

    今日本是休沐,他出了院子,发觉自己无处可去,只得跑去演武场狠狠打起了沙包。

    到了午膳时间,一想到屋里有那个女人在,他就不想回去,自然也不好去老夫人院子里,毕竟,若是她问起来那女人该如何?

    于是午膳也没用。

    又在演武场混了半日,剑、拳法、骑射等通通练了个遍,又该用晚膳了。

    他望着那缕夕阳余晖,路过演武场外那紫藤萝花架时,鬼使神差想起那一回见她,她鬼鬼祟祟躲在紫藤花架后,他挑开花架,露出她比花儿还要娇艳的脸蛋。

    他把剑尖悬在她喉咙口,她说了什么?

    呵。

    骗子。

    陆燊往院子里走的脚步又转了个弯。

    行兵打仗时三天三夜他都饿过,这会儿,饿上两顿也不会要命。

    他想起某些狐朋狗友,出了府。

    华灯初上,锦绣楼里,陆燊坐在窗边,端着酒杯,时不时轻抿一口,眼神有些放空。

    “陆大将军,你说你叫我出来喝酒,又一句话都不说,有些不够意思吧?”

    一位华服男子站起来拍了拍陆燊的肩膀,口中抱怨,看来已是微醺。

    陆燊瞥一眼吴铭,伸出两指掸了掸他拍过的肩膀,“喝酒自然就是喝酒。”

    吴铭一噎,“我不管,今日我是客,自然要好好招待我。”

    他拍拍手,楼里管事就出来了,附耳说上几句,不一会儿,席间就鱼贯而入几位美娇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