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总,实在是对不起,是我治下不严,笨手笨脚地打碎了你的花瓶,在这里我替他们向你道个歉,而且我也训斥惩罚了他们,还请江总原谅,不与他们计较,且花瓶的价格,江总大可出来,我让汪少赔予你。”殷志擎站得笔直,一脸地诚挚歉意。

    听此,江潮心火中烧,却又拿他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在这别墅中,有着上百饶精兵,且皆身负武装,若他敢乱来,绝对会被打成筛子,全身是孔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的汪向阳,翘着二郎腿,合着手,好整以暇地看戏。

    旁人或许不了解,他却是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殷志擎看似无害的脸,实则最是迷惑人,且又身为军人,出的话,总带着那么几分让人信服的味道。

    然而,却鲜少有人知,这往往是他坑人后,企图为自己开脱的话语。

    目光看向那碎了一地的花瓶,不禁有些惋惜。

    若他没估料错,那应该是古代青瓷花瓶,至于是何年代的,他却是不知。

    江潮望向已碎的花瓶,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明末时的青瓷花瓶,是他父亲淘来的,自父亲归逝,他就将其搬来了这里,精心护理了十几年,却在一朝落地粉碎,没有一点儿感受,那是假的。

    纹路清晰,不破损,保存完好的古董,它的收藏价值极高,但能带给他的价值却极少。

    商人重利,尤其是视利益为首要的江潮。

    花瓶破碎,无法修复,这也是注定的结局。

    哪怕他再怎么喜欢这个花瓶,可它终究是碎了,它的价值已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短短几息间,江潮已经做了决定。

    “赔偿就不用了,只不过,我听闻汪氏有一个项目,正在招揽合作伙伴,恰巧江氏药业有意向,不知汪少可否行个方便?”江潮望着坐在沙发上,雷打不动的汪向阳,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汪氏不归我管。”汪向阳回道。

    众所周知,他有自己的公司,于汪氏,他从未去接手,一直都是他的父亲在管理。

    如今,他向自己开口,很显然,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。

    听了他的话,江潮瞬间僵硬了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忘了,汪向阳还不曾接手汪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