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言昭道:“这家伙曾是我的道侣,跟我斗气分居一千年,如今再相见,少不得打一架。”

    提及此事,绯羽鸟气得连刀刃都不怕,挣扎叫嚣之时便要起身:“我当初就是瞎了鸟眼,才跟你结为道侣。”

    罗刹将赶忙将其按跪回去,却遭大巫羽呵斥。

    可他一边呵斥罗刹将维护心上鸟,一边又与绯羽鸟对呛,状似精分。

    大巫羽怒斥:“论资历,你还得唤我一声师尊呢。你个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!”

    绯羽鸟反唇相讥:“你勾引清纯徒弟,你臭不要脸!”

    二人话不投机,不过寥寥数语,便又掐得昏天黑地:

    “我臭不要脸?当初在三清天上,你和隔壁白鹭谈情说爱拉爪子的时候,又是怎样?”

    “我们那是以画会友,相互指正瑕疵。倒是你,见了你大徒弟水凰就发丿春,笑得那叫一个丿淫丿波荡漾。你们竟还夜夜私会!”

    “胡言乱语,我身为师尊,是在为水凰的斗法之战指点招数。”

    “我信你个鸟,你个老鸟坏得很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闭!嘴!”

    在言昭彻底炸裂之前,摩尼已忍耐道极限。

    说起来都是有身份的仙家,吵起嘴来活似两只菜鸡。若让他们搭在一处,必得啄得羽毛乱飞。

    言昭厉声道:“我只想知道,二位为何蛰伏在魔界。”

    谈及此事,大巫羽异常悲愤:“一千年前,我被他啄了一通,逐出家门,一气之下,出走到魔界。”

    “我留下线索,本以为他会来寻我,谁晓得整整一千年啊……我都在魔界当上了大巫,而他连鸟影子都没露过。”

    “哼,想来也是跟白鹭仙恩爱厮混去了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一番话,绯羽鸟懵了:“什么?你不曾与水凰私奔?”

    “整个三清天都在传,你跟水凰私奔了。我飞遍千山万水,就为找你讨个说法,谁知找了一千年,才在近日寻到你的踪迹。”

    若非戴着面具,大巫羽一个白眼儿就得翻上天去:“私奔?亏他们敢说,亏你敢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