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。
第二天，赵凌艺在和爱医院综合面试的会议室外，遇到鱼恺凡。
赵凌艺微微蹙眉：“你给我看下身份证……”
对方看上去像高中生，不光是脸的问题，骨架也细。
鱼恺凡笑得眼睛弯起来，“我只是看着年轻。你呢，也是来面试的吗？”
赵凌艺：“考官。”
鱼恺凡很神奇地“哇”了声，“失敬。”
赵凌艺怕其它考生有想法，没有接话。
但鱼恺凡看不懂他的眼色，还过来探他的额头，“眼睛好红啊。你碰到那么大的事，都不请假吗？”
昨天的事，他不方便跟外人说，自然也就不能请假。
赵凌艺直接进了会议室。
副院长走在他后面，低声问：“小赵，刚才那个是谁？”
赵凌艺和里面的大佬挨个打招呼，给副院长拉开椅子，“只见过一面。”
副院长笑得眯起眼：“哦。多关照下啊。”
赵凌艺挑起嘴角，这活人不比尸体可怕多了，“您说笑了。”
副院长姗姗来迟，面试超过时间才开始。
第一个人进来，脸涨得通红，“各位领导好。请问哪里可以插PPT，不，U盘。”
有人立刻发出笑声。
赵凌艺职称最低，坐在会议桌靠门的位置，他尽举手之劳，低声吩咐：“给我吧。等下你出去，告诉其他人怎么做。”
会议室用的还是比较老旧的白幕投屏，需要连接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再插U盘。
赵凌艺不疾不徐弄完，走回座位，手里捻起一支签字笔，写下第一位考生的名字。
不知道鱼恺凡抽了几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