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黑,夜茫茫,贺羡秋坐在床上擦着药酒,又顺便擦了雪花膏。
七十年代的护肤品太单一了,但又不得不说,做的很好,哪怕很单一。
贺羡秋在床上擦的用心,但有人见不得她那么舒坦,开口嘲讽。
“那么晚了,你还在擦,你知不知道你很影响其他人睡觉,果然自私得很。”
贺羡秋无语,她明明是看大家都没有睡,这才擦的,而且也没有声音响,现在也才晚上八点。
贺羡秋漫不经心地看了杨淑华一眼,淡声说:“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,擦个雪花膏能弄出什么声响。”
杨淑华冷哼:“你就是影响我睡觉了。”
贺羡秋笑了:“行啊,你睡吧,我擦完了,不影响你,毕竟你耳朵灵敏得很,大概是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能听到。”
杨淑华看贺羡秋这样不痛不痒地说,像是把她当表演的猴子,上蹿下跳的,像跳梁小丑一样。
她瞬间脸黑了,她说:“不就是能去当老师吗,有什么厉害的。”
贺羡秋迷了,这又关当老师什么事,这话题转变得贺羡秋无语。
贺羡秋有些好笑:“杨知青,我什么都没说,不过我看你一个人都能上戏台了,要不我给你搭个台子,让你上去耍?”
杨淑华听到贺羡秋的嘲讽,她气得不行,恶狠狠地瞪了贺羡秋一样。
旁边的周寒梅看到了,马上来劝:“都是知青,就不要吵了,贺知青你就让着杨知青点吧,她现在心情不好,淑华我走吧。”
杨淑华这会正生气呢,气正没处发,周寒梅一出声,她马上吼道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周寒梅被那么一吼,眼睛立马红了,她委屈得不行。
贺羡秋冷眼看着没说话,周寒梅是跟杨淑华一起玩的,不过杨淑华向来看不起她,把她当丫鬟使,高兴了就给些东西。
贺羡秋擦好了,她盖起了被子睡觉,也不管还在她旁边的的两人,她明天还要去学校招生,还是赶紧睡吧。
杨淑华看着躺好的贺羡秋,脸色铁青,但对方不搭理她,只能离开。
贺羡秋一躺下去,眼睛眼睛一闭上就睡着了。
早上。
贺羡秋睁开眼,天已经亮了,看了时间现在是早上七点,她从床上爬起来,伸了个懒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