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安。”温烟懒懒地伸了个懒腰,打哈欠打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节目组来了,我下去开门,你zj先收拾着。”陆砚行边穿鞋边说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温烟意识一下清醒过来,她想起了她和节目组的某个约定,在陆砚行手落在门把手上zj时,温烟叫住了他,对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一路平安。”

    陆砚行一头雾水,旋即笑了声:“哪跟哪啊,下个楼的距离,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迈着两条大长腿走了。

    温烟心想,和生离死别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三分钟后,楼下传来巨响无比的一声“卧槽”,声音大到节目组后期消音时可能都有些困难,“哔——”那声出来时,屏幕可能要提前做好警报。

    ——前方高能,请把手机音量调小。

    摄影大哥一时间都懵了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仪表堂堂,江城排行榜首位的商业精英陆总居然是个把“卧槽”挂在嘴边的人。

    温烟在楼上zj已经想象到下面这副情景,不厚道的笑得像朵太阳花,陆砚行刚才一推开门,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调皮摄影大哥嗖地探出了脑袋,吓得他立马后跳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zj们节目组不带这么玩的吧?”陆砚行滚了滚喉咙,脸色苍白几许。

    但他很快就缓和情绪,又恢复了矜贵模样,在镜头前还是要做足优雅姿态的,刚才已经失态,不能允许有第二次,不然他那些朋友看了节目保准会笑死。

    摄影大哥很快推锅,指了指楼上的方向,镜头里听不到任何声音,只能看到半截黑色衣袖,一根指头指向楼上的“罪魁祸首”。

    “是?”陆砚行发出疑问,明显怀疑的眼神,眼皮一抬,沉声道:“我俩可恶补了前几季。”

    那模样好像在警告又好像在威胁,就像在说:我知道你zj们节目组什么尿性,别想骗我,仗着我们是新人嘉宾就欺负我们。

    结果,很快温烟从楼梯上跑下来,全然不顾旁人,笑着扑到他怀里秀恩爱,闪瞎了一众狗眼。

    只不过,说出的话却不太美丽:“吓死了吧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哈哈哈?

    陆砚行:???

    她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老婆,真是你?”陆砚行不可置信。